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有,我来这里后打扫过,如果看见的话应该有印象,但是可惜的是并没有。” 听到我这么说,雷诺似乎有点沮丧,但是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我们先喝两杯?” “都说了,我没兴趣,不过一起看录像带我倒是不介意,用店面的电视,还有沐恩打着五角星的磁带。” 我如此提议着,雷诺摇了摇头,“好吧,不过今晚我能住下吗?那么大雨实在是不想离开。” 住下?也不错,毕竟那个疯狗似乎不好对付,而且那个昨晚闯进来的兽我也要小心,这段时间一个兽住的确危险了点。 虽然没有睡饱,但是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睡意全无,我撇开雷诺走进厨房拿出冰箱里的豆子喝掉当早餐之后漱了漱口,端着一些塑料包装的玉米片回到柜台。 雷诺已经非常熟练地拿出了柜子里的各种录像带,打开那个每次启动都让我毛发微微竖起的老电视,打开录像机准备放一些电影看。 “嗯,看哪个呢?” “乱世佳兽怎么样。” “嗯,我觉得我们看这个比较好。” 我没看清雷诺拿了哪张录像带,不过很明显,这是个恐怖片,标题写的是《夜长梦多(The Big Sleep)》 好吧,也许我真的该睡一觉来着而不是大白天坐在店里的地毯上听着破门漏出的雨声被自己爱人的青梅竹马搂在身上。 电影在播放,我看着富翁恩伍德的小女儿卡尔曼与私家侦探相遇,她开始追求他,但因为有着精神疾病被拒绝后痛下杀手。 好吧,音乐和氛围的确好几次吓到了我,雷诺的注意力完全被电影吸引,他在一些剧情在发展时抖着身子大口咬着脆片,时不时发出一声很沉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觉得疲倦,毕竟昨晚可不能算是睡了个好觉,早上又遇到这种事儿,脑子跟着录像机的磁带声嗡嗡作响。 睡一会儿也没事吧。 我怀着这样的想法闭上了眼睛。 “醒醒。” “嗯?” “快醒醒。” 似乎有兽在催我起床,不过声音不像是雷诺,雷诺的声音没有他清脆。 不过我是在做梦,会有其他兽的声音并不奇怪,只是为什么声音是那个记者的。 我摸了摸卷在腰上的衬衫,铺平在身上,睁开了眼睛,三只惨白的眼珠正对着我,充满血丝。 我去! 我吓了一跳,全身下意识地向后撤离,但很快我发现,那三只眼珠只是电视屏幕中的影像而已,不过到底是哪部电影会放出这么渗人的画面。 “雷诺,在吗?雷诺!” 我突然发现,我身边没有兽,周围也安静得过头,明明外面暴雨持续不断是不是还有闪雷将四周染白,可是我听不到太多杂音。 最重要的是雷诺不知道去了哪儿,喊了他几声也没有反应,平时我喊他一声他会立刻钻到我的身边对我勾肩搭背。 我慢慢站起,感觉房间比平时昏暗了许多,明明灯泡正在努力运作,但是周围确实一片奇怪的灰暗。 是因为这个暴雨吗?把整个镇子笼罩的乌云反射出了这样的铅灰色?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门外突然出现落下了一片巨大的黑影,它摇摇晃晃地堵在门口,似乎还有非常粗重的喘气声从里面传出来。 我小心地接近,观察着黑影,这个黑影只是布匹,非常黑的布匹,那些布匹很严实地包着什么,看轮廓应该是个个子很高的兽。 “亚当斯先生,醒了吗?要命,请随便找个锋利的东西帮我划开这个破布。” 袋子再次发声,看样子里面的确是一个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裹成这样,但是我也不能无视他的要求,拿出柜台中的剪刀小心剪开布匹,不批裂开的一瞬一双棕色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那双手顺着我剪开的口子非常用力地撕扯布匹,“嘶啦”几声后,一个穿着白色亚麻T恤的鹿兽人从布匹中逃了出来,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然后半蹲着喘着粗气。 “咳咳,谢谢,不过你怎么会来这儿了。” “我做的梦,我当然在这儿。” 这个鹿兽人记者非常奇怪地问了我一句,尽管这种话有点蠢,但作为梦的主人,我如此回答。 “哈,你的梦?随便你怎么想,不过离开这里的确是‘醒来’,嗯,这个地方还真是大啊,上次见到这个也只是几个房间而已,这次竟然直接有个镇子。” 鹿兽人拿出挂在腿上的那本红色小本子,再次提笔写着什么,我凑上去试图看清内容,他注意到我的接近后也没有闪避,反而摊开本子让我看上面的内容。 两页苍白的纸上画着这个村子的地图,地图构造很乱但是各种地区都被标识得很清楚,而我的小店刚被这个记者提笔画上一个奇怪的标志,但是突然,那个标志开始发黑,然后“轰”的一声窜出一条火蛇,整页纸开始燃烧。 我和鹿兽人吓了一跳,我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摸着被火舌舔到的刘海,看着鹿兽人挥着本子让火焰熄灭。 作为梦,这个火真的很烫,也许雷诺正被恐怖电影吓得全身发热紧紧抱着我。 “该死,果然没用吗,那么只能用其他办法出去了。” “什么?出去?” 尽管只是我的梦,但是梦到这个记者的理由我想不到,难道真的只是昨晚多看了他一眼? 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么清醒的梦,真的很有意思,我努力想着沐恩,希望沐恩能突然从什么地方走出来,抱着我,然后温柔地脱下我的衬衫。 “我在制造自己的领土,啊,我身上的印记还在,这里的主人应该很不想看到吧,看到了真的连交涉的机会都会丢失。” “嗯?” 那个鹿兽人还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说到的印记虽然很不显眼但是还是能看见在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点周围有着三条扭曲的线,颜色是嫩黄的,这图案感觉就像是用东方兽的筷子吃咖喱鱼时爪子不稳当导致鱼肉堕入盘中,酱汁溅在了身上,没洗掉这片污渍。 “沿着岸边切开云彩,双子的太阳沉向湖边,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就在那卡尔克萨。” 鹿兽人拉紧衣物捧着那本笔记微微诵读,顿时一阵奇怪的风从四周刮来,门外的暴雨竟然神奇地停下,形成一条道路。 好吧,这个梦越来越扯淡了,这仿佛就是一些宗教故事里圣人开路的样子,也许我该多看看电视扫清脑子里残留的宗教思想。 “他的兄弟留下的能力,当然我可没胆子真的碰原典,只是这些话语会像是来访的客人一样被主人客气地接待,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了。” 鹿兽人说了几句我不是很明白的话,合上笔记放回大腿上的皮革绑带,将那只有着漂亮金色花纹的钢笔随手扔在了外面的泥浆中。 虽然这些话是对我说的,但我并没有兴趣去听这些梦里的胡话,只希望这个梦做完,醒来后我就有足够的精神去看完雷诺选择的电影 。 “所以,找不到尸体并不是因为尸体被扔在了海里喂了鱼,而是因为藏在了这里,很可惜的是那个眼球不是雇主要求的,啊,好吧,不想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他们放我出去的理由又少了一个。” 鹿兽人还没走两步,就摸着头说着什么,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商店跟着这个陌生的记者在泥泞的道路上毫无目的地沿着不下雨的地方走,我提起自己的尾巴,抱在胸前,防止淤泥把它弄脏,不得不说这个梦给我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因为走进这个满是淤泥的道路,爪子湿乎乎的很黏,毛发上也沾满了水珠,因为体温的关系我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毛发气味。 我看着远方,尽管这条道路外的地方还在下着暴雨,雨水在地面上跳动着不断滚入我们走着的到了,远处还是被铅灰色的迷雾笼罩,雾气丝毫没有受到暴雨的影响。 我记得这种颜色的迷雾,火车上那股甜味就藏在这样颜色的迷雾中。 不过密斯特也没几天好天气,所以梦里的密斯特也这么湿哒哒地下着雨。 “哟,祭司,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再次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但是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正坐在一个房间里,我隔着窗子看着那个鹿兽人非常警惕地看着另一边披着黑色披风的兽。 披着黑色披风的兽摇了摇手上的木棍,地上的淤泥突然开始冒泡,比兽高大的紫黑色的触手在那个兽停手后迅速从污水中涌起,毫无节奏地在空气中扭曲着摇摆着。 那股甜味,我当初闻到的甜味再次涌出,比车厢上闻到的要浓烈的多,虽然很好闻,但是我觉得头疼而且想吐。 我甩着头,抱怨这是个噩梦,就算知道我在噩梦里我也醒不过来,只能忍受梦里的我的头疼。 “祭司,你越界了,我给过你足够的时间离开这里,对吧。” “我知道,我也是被坑了,一开始我只是来找失踪的旅客给那个委托主一个回复,现在倒好,不小心作为异教徒进了你们的圣地,原谅我行不?” “这和我没关系,其他子民很不满你踏入这里,所以麻烦你死在这里好吗?作为零食也是很有价值的,而且有个兽想要你的眼睛和舌头。” “抱歉,我难吃得很,我还没有尝遍美食,看遍美景,所以眼睛和舌头我也不会就这么让出去,你让他找其他兽吧。” 那个黑色斗篷下的兽没有任何答复也没有任何迟疑,低下身子从腰间拔出一柄长刀挥向站在不远处的鹿兽人,鹿兽人看到刀光的一瞬快速地向前翻滚躲开了斩击,在一边搓了搓手上的淤泥。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个梦有点刺激,竟然还有这样的打戏。 我注意到那些触手并没有闲着,在鹿兽人接近时非常迅速地拍向地面,激起一阵浊浪。 “我都说了,我会走,你们这样很让兽为难啊!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做对你们不利的事情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不是吗!” 鹿兽人大喊着,可是黑色斗篷里的兽完全没有理睬鹿兽人,继续用粗糙的长刀攻击鹿兽人,鹿兽人非常灵巧地翻滚着躲避着,但是没多久,鹿兽人就开始喘粗气,高举左手表示暂停,“等等,喘口气,咳咳,暂停。” “祭祀,您自己选择的路,不是吗?事到如今有什么怨言?” “放屁,咳咳,我没事惹你们干嘛!听着,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会停止委托,然后麻溜的滚蛋,这里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当做没看到过。” “抱歉,我不能接受,因为杀掉你对我们的好处更多。” “那没办法,是吧,你要杀我我总得还手吧。” 黑斗篷的兽人猛地甩下身上的斗篷,露出墨蓝色的毛发,那双精瘦有力的胳膊提着巨大的屠刀,横扫向鹿兽人,鹿兽人皱着眉头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立刻生长出翠绿的藤蔓将他包裹,屠刀畅通无阻,直直地将所有藤蔓切断,但是被切断的只有藤蔓,鹿兽人不在里面。 只穿着黑色T恤的狼兽人摸了摸耳朵后的像是角一样的东西,愤愤地将屠刀扔向泥地,甩着那条粗大的细长转身消失在了暴雨之下的雾气中。 好吧,既然高潮部分结束了,那这个梦该结束了。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疼,但我没有醒来。 “别掐了,这不是让你醒过来的办法,我们需要找到‘门’,堂堂正正地从‘门’出去。” 我听到了鹿兽人的声音,非常近,我慢慢回头,注意到一支白色的花苞垂在我的嘴边。 我伸出爪子拍了拍那个饱满的花骨朵,感觉到藤蔓连在了我的耳朵里,我的右耳被冰凉的什么东西占据着,很痒。 “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花骨朵再次发出声音,然后突然“啵”地一声变大,喷出金色的花粉后彻底绽放,那个鹿兽人从那巨大的花朵中出现,而那藤蔓也“咔嚓”一声断裂,从我的耳朵中落下。 原本洁白的花朵此时已经烂在了潮湿的地板上冒着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象力,这种奇怪的东西都能出现在我的梦里,地上浆糊的酸臭味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救命!” 突然有兽发出一声哀嚎,离我很近,但是我并不确定声音的来源,可能是因为做梦吧。 “锵锵锵!锵锵锵!” 我所在的小屋的那扇门突然震动起来,鹿兽人顿时神情紧张地越过我一巴掌拍在木门上,和那晚一样,木门开始长出嫩芽,然后长出吱丫,一圈一圈地翻滚着向墙壁扩散。 新生的树枝像是一张蜘蛛网,紧紧地贴在木门上,树叶因为门后的震动不断发出“沙沙”声。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啊!” 惨叫声就在门后,不过为什么梦里会有这么渗人的情景。 我抖了抖身子,继续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醒过来,可是已经很疼了,我还是在这个灰暗的房间里站着。 “对了,今天是周末,而且来海边避暑的兽也不在少数,密斯特的广告打得很不错,不显眼也不会让一些刁钻的客人错过,至少祭品来的很稳定。”鹿兽人倒在一边,伸着懒腰,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后他扭了扭脖子躺在了木板上,“等动静过去,我们再出去。” 作为我的梦,这一切都让我莫名不爽,明明脑子很清醒我却不能在梦里做任何事情。 没有沐恩的出现,只能跟着这个鹿兽人走两步,最过分的是我没法醒过来。 我蹲在地上用木板蹭着脚爪上已经有些结块的淤泥,听着那让兽烦躁的挠门的声响,默默等待着醒来的时刻 “咔嚓??????” 没多久,敲门声在一声非常清脆的响声后消失了,很安静,鹿兽人也在声音消失后站了起来,拍了拍木门,让那些藤蔓慢慢缩起来。 “亚当斯先生,晕血吗?” “什么?作为记者我还是经常去事故现场的,所以还能接受,怎么了?” 鹿兽人瞥了一眼我的脚爪,小心地拉开了房门。 “扑通。” 一个身形顺着打开的门跌倒在地板上,已经死了,除此之外,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了恶臭,一股很浓的尿液味道,混杂着浓烈得仿佛成年干酪一样的雄兽肉汁的气味,我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鼻子,却不知不觉地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挺立,我的龟头正紧紧地顶着我的裤子,在一个陌生兽面前我竟然硬了。 我想要抽出一只手稍微遮挡一下私处,但是兽稍微挪开就会让那股雄汁气味有机可乘涌入我的鼻腔,我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倒地的猎豹兽人身上:他的口腔中满是粘稠的鲜血,舌头已经碎了,很不完整地挂在嘴唇上,全身毛发很乱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似乎被什么揉虐挤压过,那对眼睛眼白露在外面,眼角渗出不少鲜血,顺着那泪痕留下一道血印,血迹还很新鲜没有凝结。 不过可怕的是,这个猎豹兽人的身体,准确地说是腰部,向后弯曲成90度,整体已然是不可能活着完成的W形,简单来说就是腰部被折断了,他胸口也有大大小小的奇怪凹痕,应该被钝器非常恶劣地捶打过。 唔恶,为什么我会梦到陌生兽的尸体,恶心,还有这个气味!绝对不是雷诺的那种温顺的食草动物,这股味道,完全就是为了攻破我们心理防线的烈性炸药。 我踮着爪子跨过那具尸体,他还保留着体温,或者说身体很热,冒着水汽,这一点让我觉得更恶心了。 我没走两步,就注意到地上有两对脚印,那个一看就知道步伐混乱的肉球印子属于这个猎豹,但是另一边留下的脚印很巨大,除了漆黑的泥土还有一丝白色的乳胶混在其中,看印记排列,那个爪印的主人是不紧不慢地走到这个屋子的。 “喂,之后我们怎么办。” 我拿不定主义,虽然想要回到自己的小店,但看着窗外的大雨我又不太想走回去,毕竟那个隔绝掉雨水的大路已经消失了,让自己淋湿生病的话会给不少兽带来麻烦。 “嗯?稍等。” 鹿兽人听到我的问题后,非常简短地回复了我一句,随后的场景让我皱着眉头打心里厌恶这个兽: 鹿兽人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这个猎豹兽人的身体,抬起胳膊让猎豹兽人躺在了地板上,他按了按已经有些塌陷的胸膛,抬起脑袋想了一会儿后垂下左掌,扣着猎豹兽人的嘴巴,右指精准迅速地插入猎豹的眼眶,两只手指不断搅动着,揪着温热的血浆将眼球从那张脸中拔出来。 虽然是梦,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而作为挖眼球的兽,他表情中没有一丝犹豫,仿佛机械般精确匀称地完成了取眼球的动作,那双眼球被那个鹿兽人捏住视神经,在空中摇晃着。 “你,干嘛挖别人眼睛!不对,我为什么会梦到你挖眼睛,恐怖片看多了吗?” 这么残暴恶心的画面让我背脊一阵冰凉,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个地方,和这个让兽呕吐的家伙待在一起看他对死者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醒过来,醒过来! “要说原因?很简单,我需要这个东西贿赂看门的打开‘通道’,有些事情还是得在外面做,既然有兽送给我这样的素材,我不领情才是最过分的。”鹿兽人毫无表情地说着这些话,他撕下了那个猎豹的衣服,将眼球包入其中,挂在了裤腰带上,“对了,除了这两个圆球,还有俩非常受欢迎的祭品你要不要留着防身?可惜没刀子,不嫌脏可以试试用牙咬。” 鹿兽人一把扯下猎豹兽人的裤子,用手捏了捏猎豹兽人软踏踏的睾丸,然后用指尖挑开猎豹兽人的包皮,挑起一些液体来回撵着让体液在空中形成一串白色的珍珠,此间,他转头看着我,似乎在笑,非常奇怪地笑着。 “不需要。” 我扭头看着门外,试图隐藏自己裤子里已经完全硬直的肉棒,每一次小口地呼吸,那股气味都会让我心脏加速跳动,大脑模糊。 雨还很大,用来遮雨的房檐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门口的木板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滑。 “我也不需要,那么我们走吧。” “不,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啊?你知道怎么出去?” “我醒了就能出去。” “啊,我问你,你知道你在哪吗?” “我的梦里。” “这么说也对,不过这里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真实,作为非教徒的你就算生活在密斯特,如果遇到那个三米多的巨狼,大概会被当成玩具碾碎吧。” 鹿兽人没有坚持让我跟着他,他摇了摇头独自走入暴雨中,“那么祝你好运,希望那个混血知道怎么处理你的事情,让你能活下来。” 醒过来啊! 我看着那具没有眼球的尸体,摸了摸肿胀得有些疼痛,顿时有些头疼恶心,作为梦,这个梦太真实了。 这时候我倒是很希望雷诺在我身边。 随后我坐在客厅里小心地摸着我的肉棒,望着那个没有了眼球的猎豹兽人,微微喘着气,试图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是冒雨回去呢还是留在这里等这里的屋主到达,又或者去隔壁找兽帮忙? 从刚才开始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觉得一点都不像是梦,在梦里怀疑我是否在做梦感觉很奇怪,又或者我真的在做梦吗? 再次怀疑此事的我举起爪子非常用力地抓了我一把头发,依旧是那么疼。 如果这个不是梦,那么刚才泥沼中喷涌出的触手和那鹿兽人的把戏要怎么解释,而且现在这里有一具尸体,我是不是要尝试联系其他兽告知这件事? 仔细回忆一遍,我只是睡了个觉,在那之前,我和雷诺在一块,看恐怖电影,再往前,有个采珠兽来自己的店里寻衅滋事,但是被自己赶走了。 尽管不愉快,但是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 “很辛苦吧。” “什么?” 我的回忆被那个不知何处来的声音打断,我小心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主人,可是我很确定,除了我只有这具尸体。 “你还没有醒过来吗?是需要帮助吗?”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有些刺耳,不像是通过空气传入我的耳朵,而是直接在我的脑海中低语。 是梦? 我眨了眨眼睛再次望向四周,惨白,铅灰,除了死掉的猎豹兽人那身金黄的毛发,没有一丝明亮的色调。 “为什么不醒过来,他属于你。” 我顿时一阵晕眩,四周的迷雾像是幽灵一般向我聚拢,这个屋子逐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需要帮助?” 湿冷的空气将我包围,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那股奇怪的甜味,然而那股浓烈雄浆的味道并没有散去,他还在混在这种新来的气味重显眼地捶打我的理智和坚持。 “你肯定需要帮助。” 一双冰冷的手突然从迷雾中伸出,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是那个原本已经倒地的猎豹兽人。 我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小心看着那个可怕的东西: 他断裂的腰部被表面湿润粘稠的黑色触手环绕包围着,触手强迫这个猎豹挺直着身子,那没有眼睛的血洞正不断地流出黑色的液体,那股甜味也随着离我的脸越来越近的那个身体越来越强烈。 “你需要帮助。” “啊!” 那对眼睛突然喷出的触手让我彻底失了神,我大声尖叫着向后退着,顿时发软的身子让我倒在了迷雾中,那个身体也跟着我的跌倒趴在了我的身上,潮湿的木板非常湿滑,让我的爪子有些抓不稳地面,我极力地想要推开那个身体,但是我使不上劲。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 如果这是梦,为什么我梦里的尸体会突然爬起来,而且还冒出了黑色的触手,如果这是梦,为什么他的重量那么真实!雷诺正趴在我身上吗? 如果是梦,那双正摸着我的肉棒的爪子,为什么潮湿冰冷得如此真实。 “你需要帮助。” 那个猎豹嘴巴没有动,但是声音很清晰地传达到了我的耳朵,不,他直接对我的大脑传递了信息。 我双手伸向身后,希望能抓住什么,比如门槛,提供我足够的力量逃走,可是我的双手没有抓住印象中的门槛,取而代之的是迷雾中伸出了两只粘稠的触手,它们非常有力地缠绕在了我的胳膊上将我向外撕扯,把我压倒在地无法动弹。 很粗糙的触感,很冰凉。 失去了掩鼻的双爪,混杂在雾气与甜腻气息的雄汁气味仿佛虚招后的重拳,非常直接地涌入我的鼻腔之中。 好热。 那个豹子伏在我的身上,那双爪子正非常粗暴地将我的裤子脱下,让我的肉棒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豹子慢慢伸出那破损的舌头,乌黑的粘液慢慢顺着口腔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他低下头,又有触手从他的嘴里伸出来。 被这种东西随意玩弄什么的我才不要! 我试图反抗,可是我动弹的越是厉害,触手束缚我胳膊的力道就越大,现在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粗壮的触手挤压断裂,皮肤被向两边撕裂,很疼,但是我叫不出声,只能咬着牙看着那豹子嘴中的触手扭曲着一点点接近我挺立的肉棒。 “唔啊!” 触手接触到我的肉棒的一瞬,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竟然因此吐出一口白雾发出一丝娇喘。 如果这是梦,我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 触手一点点爬向我的双腿之间,先是慢慢张开,随后螺旋形包围我的肉棒,慢慢地将我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并开始来回蠕动。 很热,但是也很冷,周围的水汽不断地扑向我的身体,冷却着我越来越烫的躯干。 “松开我!” 我试着向那个豹子发出警告,露出我的利齿,可是他完全没有理睬我,反而压低身子,舔了一口我的肚子。 周围的触手没有闲着,慢慢探向我的腋下,像是舌头一般来回舔舐,瘙痒难忍的我扭着身子,换来的只是触手更加有力的蜷缩。 一开始,吸着我的肉棒的触手还只是微微蠕动,但是在我扭过几次身子后,猎豹一爪子按住了我的肚子,很用力地抓着我的皮肤,然后整个头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肉棒顺着触手组成的湿滑通道一下子滑到了底,粗糙湿滑的触手非常用力地来回鼓动,吮吸着我的肉棒,细小的触须扭曲着,慢慢探入我的马眼,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流入我尿道的小触须有着非常细小的疙瘩,一开始也只是有些刺激性的疼痛,但是包裹着我的肉棒的触手突然集体使劲收缩,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并向下抽动的一瞬,剧烈的疼痛占据了我的大脑。 “唔啊!” 我猛地一挺身子,抽动自己埋入触手的肉棒的一瞬,尿道内的小触须被我想后撤着的身子拉出,那时尿道传达的剧烈的撕裂感让我注意到,那些小触须的疙瘩都是非常要命的倒刺,因为我的抽出动作,我能感觉到我的尿道被那一排小刺划伤,又因为收到刺激我无法控制那顿时喷涌出的液体,炽热的体液滚过那些伤口,更加剧烈持续的疼痛让我咬紧牙关到吸一口冷气。 这是梦?这么疼我为什么还没醒来! “雷诺!雷诺!救命!” 我不在在乎这个是不是梦境,我需要一个人救我,不管是谁! 我的叫喊声让触手很是恼火的样子,一阵缩紧后从我的额头方向又伸出来一只有着非常光滑外皮的紫色触手。 “救命啊!救命!唔!唔唔唔!” 那只触手没有给我继续喊叫的机会,它非常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口中,粗大坚韧的触手完完全全地堵着我的嘴巴,让我只能震动声带发出非常模糊的“呜呜”声。 很苦,但是有一股奇特的甜味也在扩散着,我的舌头能感觉到的这个触手不断滑过的外皮很粘稠也很粗糙,它的表面有许多光滑冰凉的小疙瘩。 触手重重叠叠,粗粗细细,让我的嘴巴不断起伏。 触手在我的嘴巴中来回游走,翻开我的舌头扭动着,划过我的牙齿。 我试着用牙齿咬他,可是整个触手不断地往我喉管探入,我的牙齿根本无法咬合,为了防止上下颚被他起伏的外皮弄伤努力张大嘴巴。 “唔唔!” 触手终于越过我的小舌,往我的食道进发,那一时的刺激让我干呕了起来,可是当我挺起身子震动小腹时下体又是一阵撕裂感。 好难受,好恶心! 我不想再盯着这只还在试图钻进我肚子的触手,皱着眉头抽泣着闭上眼睛。 如果这是噩梦就快点醒来啊! “你这样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想帮忙,但是这样是帮不上忙的。” 是兽的声音! “唔唔唔!呜呜!” 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摇晃着脑袋努力发出声音,全然不顾那些触手对我展开各种警告式缩紧。 “你看,你把我们的同胞吓成了什么样子。” 迷雾中,一双墨蓝色的爪子顺着那钻入我食道中的顺手滑向我的嘴边,有些看不清,但是半蹲着的那个兽那是一个非常轻瘦肌肉匀称的青年样子。 他抖了抖一声细短的墨蓝色毛发,对我微笑着,我嘴中的触手也开始慢慢地回撤,非常顺畅地离开了我的嘴巴,消失在了迷雾中。 很快,那个豹子也松开了嘴巴,尿道中的小触须也没有继续折磨我,非常滑溜地撤走,我温热的尿液在触须离开的一瞬喷涌了出来,但是这么糟糕的画面并没有让那个正在轻抚我的身体的狼兽青年厌恶,他只是微微笑着。 缠绕着我的双手的触手也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臂,瞬间流畅的血管让我的手臂一阵麻痹,变得冰凉,但没多久我的手臂变得非常炽热。 我小心地坐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和口水,“谢谢你。” 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我还是先道了声谢,看到这个狼兽友善的表情,我感觉整个兽都很安全,当然我还是警惕着,毕竟他能让那些触手离开我,说明他有着命令触手的能力。 “啊?现在谢我还太早,等办完正事再道谢吧。” 没等我开始提问,这个狼兽的右爪摸向我挂在大腿边的裤腿,拔下了挂在腰带上的钥匙,将上面的海星拔了下来。 沐恩留下的那个深紫色的小海星,是他每年回家时送我的,如果要把这个当做谢礼,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但是抱歉,这个小东西对我很重要,需要谢礼的话我的商店里有不少东西,你随便拿。” 狼兽人歪着脖子挑着眉毛看了我一眼,赤红色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啊,抱歉,我不该随便碰他,毕竟他是你的。” “嗯,那我拿回来了。” 我慢慢伸手想要拿回那个小海星,可是狼兽的爪子突然拍向我的胸口,将我击倒在木板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的菊花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干燥坚硬表皮粗糙的东西贴了上去还不断被往里塞。 “既然我来了,就帮你帮到底好了,虽然有点早,但是这也是为了防止那群急躁的家伙对你不利。” 那个狼兽自顾自地说着什么,我挺起身子加紧双腿,感受到菊花里的硬物正卡在里面,很难受。 我弯腰试图把东西抠出来,可是狼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别着急,他睡得很死,给他点时间。” “什么需要时间!我一定是疯了做这样的梦!你们快点消失啊!” 我对着这个“救命恩人”大吼了一声,他不仅没有生气,还更加温柔地对我微笑,“不要着急,如果这样不舒服,那么我们换个办法。” 狼兽人松开我的胳膊慢慢站起,拍了拍手。 我抓着这个空档快速地低下身子,绕过硬挺的肉棒将手指塞入我的后穴用力地挖着,想要把那个坚硬的东西弄出来。 我明明很小心地避开伤口,但是我的肉棒却矫情地用剧痛抗议着,并不断溢出带着血色的清澈液体。 我的中指一点点深入我的肠道,指尖触碰到了那个粗糙坚硬的东西,我立刻将手指弯曲当做钩子想要将硬物勾出来,却在手指更深入时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并非我的肠道在蠕动,而是那个海星,海星在慢慢舒展,很多细小的东西在扩散,像是章鱼一样伸展开来,那些细小的触须甚至包裹了我的手指。 正在我惊讶并更加有用力地挖着我的后穴时,那双金色的爪子再次按在了我的双腿之间,非常用力地将我的手指从我的后穴中拔出来。 除此外,那已经彻底勃起绯红色的肉棒正热气腾腾地靠近着我的后穴,想要取代我的手指。 我没有犹豫,快速后退,但是那双爪子猛地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往他的身边拖着。 那没有眼球的眼眶里,触手越发兴奋地扑打着脸颊,他不断鼓动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分歧着粘稠的甜腻液体,他挺直的肉棒边慢慢生长着黑色的触手。 “住手啊!不啊哟!不要啊!” 我半跪着前爪使劲挠着地板,一直默不作声的狼兽突然伸出爪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一瞬的安宁让我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笑脸。 “没事,这也是为你好。” 他的话语刚结束,我的后穴就有强烈的扩张感,那些小触手正支着我的菊花,让我的肉肠暴露在空气中,我鼓动着小腹,越发紧张地呼吸着,我的尾巴被那双爪子按在我的后背,随后他滚烫的驱赶将我的尾巴夹在了他的前胸和我的后背之间,他的肉棒在触手的牵引下,一点点深入,那个龟头堵住我的后庭的一瞬,我在此害怕地尿了出来,尿液又一次刺激了我尿道的裂痕,让我一收肚子,菊花猛烈收缩。 那一刻,触手松开了我的菊花,让我的肉肠紧紧地包裹着猎豹的肉棒,猎豹彻底俯下身子,右爪握着我的肩膀,下巴压在我的后颈微微喘着气,左爪轻轻地按压着我的乳头来回旋转让我咬着牙发出“哼哼”声。 他用重量压着我,让我的双臂只能支撑着地板,他抓住角度扭动腰部不断推进。 本已淡去的雄兽味道突然再次激增,腥臭味儿与潮湿的空气滚入我的鼻腔来回打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迷雾中,而且,除了那个猎豹不断压进我肉肠的肉棒发出的“噗滋”声,我还听到了什么东西的脚步声。 “抱歉,我需要处理点事情,回头见,亚当斯先生。” 狼兽突然站起,很是紧张地消失在迷雾中。 狼兽离开后,猎豹突然非常用力地将肉棒挤进了我的后穴,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我苦苦哀嚎着,“快点醒过来啊!醒过来啊啊!” 这半跪着被后入的感觉让我肌肉酸痛,龟头粗暴地压入的感觉让我觉得撕裂感更加剧烈,因为那个雄汁味道,我全身再次升温,心脏也加速跳动着带动着我的血液沸腾。 猎豹兽人捏着我的乳头的爪子突然松开,开始游走于我的胸口,然后顺着我的肚子往下滑动,我立刻明白了那只爪子的组中目的地,我极力晃动身子阻止那双爪子,可是他粗暴地压着我,甚至挑衅般地伸出舌头舔舐我后背的汗液。 他没让我等多久,那双粗糙的爪子非常精准地抓住了我晃动的肉棒,食指顺着我的龟头下端线条抽动,他的手指就着我刚才喷涌出的体液,开始上下撸动让体液润滑着我整个肉棒。 “疼!住手啊!” 虽然他并不会听,可我还是尖叫着,希望有兽能听见,当然别来和那个狼兽一样莫名其妙的家伙。 如果雷诺在就好了。 我竟然第一次这么渴望沐恩以外的兽出现。 “雷诺?????” 当我下意识吐出这个名字时,猎豹僵住了,他的肉棒没有继续入侵我的后穴,取而代之的是那双手,非常用力地揪着我的肉棒,指甲慢慢刺入我的马眼,似乎很生气地握紧着爪子。 “唔,这样吗?” 猎豹兽人突然收起腰部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猛地将肉棒整个插进我的后穴,这一下让我再次呻吟起来,我的菊花被他干燥粗糙的肉棒非常艰难地挺入,我能感觉到,菊花开裂的感觉,肠道被填满,那小海星也揪着我的肠壁滚入了更深的地方。 “这样吗?这样吗!这样吗!” 猎豹兽人突然加快了节奏,呼吸越发狂躁,他右爪仿佛要撕裂我一般肆意地让利爪划破我的毛发嵌入我的肌肉。 他的冲击越发强力,原本机械的动作也变得混乱粗野,为了减少痛楚我不得不扭着身子迎合他的进攻,可他对我前列腺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 救命! 我想大喊,但是我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娇喘。 我越是弯曲身体想要逃避,他的肉棒就越是深入越是强烈。 我将脸埋在了自己的前肢中咬着嘴唇,喷着鼻涕押着身子强迫自己忍耐。 如果这是梦,去他妈的梦!我到底怎么了!这里到底是哪! 我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遇到昨晚闯入我的商店的鹿兽人,然后跟着他看到一具尸体,再然后莫名地,我就被这个尸体里的东西绑在突然把我包围地雾里对我各种侵入,本以为遇到了救星,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最爱的人留下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菊花,现在,自己的菊花里来来回回抽插着的就是那个尸体的肉棒。 这到底算什么!我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我不要这样,这是噩梦! 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很疼,很痛苦。 猎豹兽人毫无征兆地一扭胳膊,肉棒刺入,我无法反抗的肉棒也被他一次撸到了底,一阵暖流喷涌进我的身体,又有一阵暖流涌出我的身体,我用力收缩着肉穴,可是我已然麻木的肉穴只是微微颤抖,让猎豹的肉棒很自然地拔了出去,让他的雄汁顺着我的大开大门流向我的肉棒,而我红着脸,让精液因为他的爪子不断地从我的肉棒中射出。 空气中又多了两个兽的雄汁气味。 他慢慢松开了我,让我无力地倒在粘稠的精液上大口喘息。 这下就结束了?我能醒来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在最后我好奇着,梦里也会睡着吗? 第3章 舊日·友人遺產 第三節 【中國語】 旧日?友人遗产 PART.3 在这个村子,真正的生活 R18警告 内容粗糙警告 1981年,8月9日,阴 “我不承认,他是我们的一员。” “我不同意,他加入我们的仪式。” “我不赞同,他留在这个村子。” “我依旧怀疑,他的忠诚。” “我至今厌恶,他的存在。” “处死他。” “撕裂他。” “把他扔到深渊!” 那些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漂浮着,很吵,非常吵,可是我睁不开眼睛,我没有任何直觉,我只知道,我在听,我不得不听。 声音在环绕,他们似乎在交谈,但是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几乎是吼出来。 “松开他,他是我的。” 沐恩! 那冲破杂音的一丝低语,灌入我的耳中让我突然睁开眼睛,一阵煞白迷入我的视界,让我低头闭上眼睛,摇头让自己被灯光闪到的眼睛慢慢恢复。 “你醒了啊,都中午了,我可是不会做饭的,所以只能等着你睁眼之后去厨房弄点吃的。” 雷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头很晕,很想吐,而且肚子有些肿胀的感觉,很饱,像是喝了非常多的水,胃袋低垂着刺激着我的喉管。 “唔啊!” 我干呕了一声,但是肚子里的东西像是卡住了一样让我的胃袋一阵刺痛,但仅此而已,没有东西滑过我的食道喷涌出来。 “不舒服吗?唔,牛奶?” 雷诺将手中装满牛奶的被子递给了我,但我并不渴,嘴巴里黏答答的,仿佛被倒了很多没有味道的蜂蜜。 “谢谢,但是不了。” 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很累,脑海中是不是闪动一些黑影,还有那个糟糕的梦,我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我会梦到那么奇怪的东西?都说梦境映射了现实里所思所想,但我并不会愿意被其他兽这样肆意摆弄,只是最后醒来时我确信那是沐恩的声音,他的确是我思念的爱兽。 我试着不去想那场噩梦,但我的尾根和嘴巴隐约作痛,也许只是睡在坚硬的地板上导致的,好吧,我应该喝点牛奶,最好是热的。 我用力撑着地面,让身子挺直,裤子突然“啵”地一声松了开来,铜制皮带扣“噗咚”一下闷闷砸地在了地毯上,我那低垂着的肉棒湿漉漉地被冷风轻抚,雷诺唾沫的味道混着我的体液流进我的鼻孔中。 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梦里会有被侵犯的感官,并毫不留情地用自己最凶恶的眼神锐利地对上雷诺的眼睛,雷诺看到我的一瞬立刻后退了一步窘迫地笑了起来。 “啊,忘了扣好裤子了,不过你睡得真死,我这么舔你都没醒来,啊,声音不错哦!” 我猛地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想要追上这个偷吃的混蛋狠狠地抽他的牛尾巴,但他反应更快,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牛奶后抓着空杯子迈着大步往厨房跑,“我去给你做午饭?热牛奶配麦片!” “不劳驾你!我有准备今天午餐的材料!” 为了防止雷诺进一步破坏沐恩留给我的房子,我加快步伐冲向厨房,然后成功地抓着他的牛尾巴让他滚出去。 天气阴沉沉不说,那窗外堆积的雨云厚厚地扑在天空仿佛随时会重重地落下压碎一切,湿乎乎的海风带着闷闷的湿热气息从窗户外溜进来,非常随意地将水珠挂在我的毛发上,甚至感觉重了不少,总之周围的一切都让我不太舒服。 明明我没有这么阴郁,雷诺试图通过捉弄的方式逗了我,但我也只是试着胡闹了那么一下下,等雷诺那粗重的大蹄子踏着木质地板逐渐远去,我望着银色的水池再次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听着水龙头“滴答滴答”地漏水。 很咸。 我的嘴巴像是吃了一大口盐巴一样变得干燥起来,口中那本该湿润温暖的舌头监视失去了该有的灵敏感觉,仿佛变成了干枯的树枝卡在两排牙齿之间。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让雷诺在我身边,他在取代沐恩,自己竟然逐渐接受了他,甚至让他留下吃午饭。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我想要轻轻呼吸一口这临近海洋的商店那杂乱的香料与海的气味,可雷诺的味道,那食草动物的麝香味却混在其中如此醒目。 我从未做过主角是沐恩之外的这种梦,虽然记忆里这些信息并不完整,但我记得那是个金色的豹子青年,他非常粗暴地渗入我的身体,将我包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沐恩以外的兽侵占我的?这样真的好吗? 在沐恩留给我的房子里做这样的梦,甚至让雷诺在这里与我交合寻欢,原来我是这样的花心吗? 我为什么会现在想这些?我终于良心发现了吗? 全身的毛发仿佛被粘液包裹,紧紧地贴在了身体上,身后的尾巴也渐渐无力地垂在地上不能动弹。 唯一保持着敏锐的嗅觉在寻找着沐恩残留的气味,这里是沐恩生活过的地方,这里是沐恩的家乡,可我依旧对沐恩一无所知,住进来,继续做着雷诺教给我的沐恩曾经会做的事情,睡在沐恩的床上被雷诺粗大的胳膊拥入怀中,允许他身上温热的汗味取代带着灰尘味道的沐恩的气味。 “你是我的,我明白你的想法,所以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 沐恩的声音如一缕清凉的风混在身边不断经过的气流中让我突然睁大双眼。 这句话是沐恩曾经在我们的宿舍中说的,那段时间我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个合格的恋人,沐恩没有犹豫,搂着那是垂着耳朵仿佛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的我对我轻声说道。 沐恩从不牺牲我的幸福来换取他的幸福,虽然他的确有些霸道,而且经常在奇怪的地方吃醋,但他从未因为那些事情较真吵架,只会在之后一段时间态度表现得更加差而已。 一直认为我了解沐恩,但却对他一无所知,明明知道他的想法我却总是不自信,没有了他的不知所措原来是那么难受。 这样下去可不行。 算是打起精神的我快步走向水池扭开龙头接了一锅水,然后点上火开始煮。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现在做午饭算是很晚了,不过因为刚下过暴雨,潮湿的地面让很多商人和旅客选择留在旅店不出门,什么时候吃午饭变得并不重要,这种日子我基本都是看录像带或者看电视节目度过,而雷诺经常踩着一蹄子淤泥往这里滚,臭不要脸地拿起架子上的土豆片拆开就吃,然后蹲在电视机前像个雕塑一样铁打不动。 雷诺喜欢吃土豆制品,我也喜欢,而沐恩更是教了我不少土豆的做法,在沐恩的商店里出售的苹果酱是另一个村子进来的手工制品,味道酸甜适宜,很适合我现在准备制作的土豆饼。 一个洋葱,一些盐,混上土豆泥,然后用蔬菜油煎炸,最后来一点苹果酱,热腾腾,酸甜可口咬下去外酥里嫩油香四溢非常容易让兽满足地咽下去之后舔手指。 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沐恩在这个村子做土豆饼吃就喜欢用这个苹果酱吧,因为他的配方和这种苹果酱真的很搭配。 在水烧到能煮土豆前,我还要准备点其他东西。 冰箱里还有四颗鳄梨,以及一包烤薄饼,这是个非常简单却好吃的馅饼,只需要切开鳄梨挖出肉,然后搅碎加入盐,黑胡椒,柠檬汁和一些墨西哥青椒碎,然后裹进稍微加热过的薄饼,就能完成这个美味的主食。 当然还有肉,这里的三文鱼非常肥美,包上锡纸架在烤架上淋上柠檬涂上黄油撒点盐拧一些黑胡椒然后一边哼歌一边转摇杆让三文鱼慢慢散发香味,等鱼肉完全熟透后撒上意味面包屑和芝士粉。 精致午餐什么的,喜欢吃快餐的沐恩非常擅长制作,他也很擅长教会我制作,就算并不经常自己动手制作。 一切准备妥当,被精心摆盘的食物于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摆上桌,雷诺几乎要哭出来的吃相让我明白我真的深得沐恩的真传。 1981年,8月10日,阴 果然还是阴天,毕竟这里的晴天相当稀少,虽然在华兽顿夏天的太阳让兽感觉毛发会随时燃烧,可在密斯特太久不见阳光还是会感觉全身在慢慢发霉。 这里的夏天并不是很热,这点我从刚来的时候就深有体会,大概是经常出现的浓雾遮盖了阳光挡住了热量,对于非常怕热的我来说这算是一件好事,但是代价就是这种无法散去的潮湿感。 当然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们知道如何去解决迷雾带啊里的问题,商店里的角落有一个奇怪的神龛,里面没有摆放任何神像,但是脏兮兮的香炉明示着这里曾经有着不间断的香火。 这个神龛是为了除湿才设置的,但我一直没怎么理会,当初探索这个房子更多的还是楼上卧室以及仓库,毕竟商店里都是商品。 我背下了所有价格,记住了所有进价,计算了所有雷诺的分成,还认识了很多供货商后,销售区除了补货和打扫我很少主动去关注那些被磨损得很光滑的地板以及散发奇异油光的白漆金属架子。 这样的湿度确实不舒服,而且商店里的商品总是湿漉漉的也不太好,我早该点上焚香去去湿气了,于是我掏出打火机搓亮火星点燃了摆在小神龛前抽屉里的褐色焚香。 和我印象里那些异国他乡的香料那淡雅的气息不同,这个焚香味道有些辛辣,可是我却不讨厌,那气味沐恩身上也曾有过,基本每次从家乡回来都会有,看来他的确有焚烧这个的习惯。 “啊,终于开始焚香了吗?不知道沐恩把父像放到哪里了,他离开的时候专程把这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父像?” “对啊,我们信仰侍奉的天父,之前那个红狼对你发脾气就是因为每次给你进货都看不到父像觉得你是个没有信仰的浪者。” “啊,这样啊,沐恩会把父像放在哪里呢?” “大概是地下室,因为整个房子只有那里我们没去过。” “嗯,确实,我一直没去过。” 雷诺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会儿后就往厨房走去,虽然我知道这里的居民们有信仰,可我并没有去过任何居民家做客,毕竟我似乎不是很受欢迎,没见过神像我也不能确定他们信仰着什么,我当然没有信仰,尽管从小就听着牧师的话语长大,既然来到这个村子,为了更好地融入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将那个天父供奉起来。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跟着雷诺我来到了一楼的杂物间,其实就在厨房对面,房间还有点大,里面的架子上满是各种清洁用品和货物,而绕过架子掀开那个灰色的毛皮地毯,就能看到那电视剧中厚重的粗木地窖门,雷诺蹲着摸了摸那把红色的锁,用力拽了拽,然后回头看着我,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腰间的钥匙串找到那个同样发红的钥匙递给雷诺,雷诺很熟练地打开了锁并回身把钥匙串还给了我。 那个地窖一片漆黑,银色的管道组成了向下的梯子,这里也许是个酒窖,也可能是下水系统。 虽然这个房子整体很老旧,但是电视,录像机等等大城市才有的所谓现代产品应有尽有,毕竟我和沐恩曾经生活的地方也是科技比较发达的大城市,当然这个村子也不一定是我想象的那么死板古旧,虽然酒馆第一次去的时候他们还在用蜡烛和壁炉,但是我能看见那些缠绕在灰绿色柱子上那一条一条的灰白电线以及那尽头悬挂着的透明灯泡。 更何况我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是坐车来的。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去了解这个村子。 “怎么了?叹气干嘛?如果害怕的话你先上去。”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叹气,绑着头灯的雷诺突然抬头望向我,刺眼的灯光让我整个脖子往后一扭,紧紧地闭上眼然后使劲儿摇头,“不怕,把头低下去!” “唔,抱歉,这个地方我也没来过,村长,就是那个一脸阴郁的蜥蜴老头以前让很多兽在沐恩的店里弄过什么,因为我不在他们计划内所以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雷诺的声音听起来很闷,下面的温度也很湿热,完全不像是酒窖该有的干燥凉爽,我试着往背后看,头顶的灯光穿过一片雾气形成了一道光柱。 “这里是什么情况,热水管道裂了?” 雷诺小心地踩在了似乎很坚硬的地面上,将手递给我,那粗壮的胳膊把我直接拎了下来,当我落地后我用爪子挥了挥让雾气流动起来。 “没想到沐恩的房子下面是这样的,看样子需要联系下管道工人,看样子挺严重的。” “是啊,只是不知道坏了多久。” “坏?这里可没坏,你们俩到这儿来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慢慢转头,光柱中印现出了一个穿着灰黑色斗篷的狼兽,那个狼兽慢慢脱下了兜帽,一对藏在耳朵后的不起眼的乌木色龙角让我明白他是一个龙狼兽人,而且这个兽人我见过吗,他就是列车上那个给我钥匙的陌生兽,同样覆盖全身的墨蓝色短毛,同样藏在身体各处上那荧绿色不起眼的纹身。 “啊,下来检查下而已,倒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地窖门是关着的啊。” 我试着搭话并提出问题,那个龙狼兽人不像是当初那么冰冷,他对着我微笑着,眼睛出现录的金色光辉让我莫名觉得可靠,“我只是例行检查而已,这里呢是我们村子用来饲养一些特殊动植物所制造的地下通道,因为这些生物只能住在这样温暖的雾蒙蒙的地方,啊,别担心,这些家伙完全无害,而且没能力爬梯子,请不用担心。” “不,那个。” 我想不出问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没什么问题,或者我想不出更多的问题,再说我本身就是来看这个地下室,找沐恩放起来的天父雕像的。 我打算就这样听他的话离开,可是那个龙狼却一爪子抓住了我的胳膊,很用力地用右爪揉我的额头,并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嗯,我还以为你会多问两句,自从你来到我们的村子我都没怎么看你出去,基本都是别兽来找你,没见你找过其他兽啊,虽说很多兽不喜欢你,可你总不能一直做个讨厌鬼吧,毕竟你下决心一直住这儿,以后必然要和其他居民接触,既然要接触,不如早点,不是吗?” 我摇了摇脑袋,甩开他的爪子,皱起眉头用自己的脑瓜想了想,没错,事实上我知道自己长期不和这个小村子交互会导致生活更加困难,我对这个地方一点都不了解,当初说好会再次光顾那家旅店,但我并没有立刻遵守诺言。 我转头看着一边嘟着嘴晃着脑袋的雷诺,雷诺和我对上眼之后耸了耸肩,然后把目光挪了开来。 “雷诺,当初交代你带他出去转转,记得吗?” “可是那些家伙??????” “毕竟我们村子除了生意人从没有外人到这里来,更何况是成为这里的居民,如果他不能和你我一样,那么之后会怎么样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只是这么做的话,亚当斯和我??????” “你打算做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对吧。” “我,给点时间不行吗?” “时间?之后有的是时间,你从以前开始就喜欢贪小便宜,作为这个地方的官员我需要告诉你,这种小便宜在以后会让你一无所有。” 雷诺似乎很害怕这个样貌看上去不比我大的龙狼兽人,不过考虑到龙兽人及其子嗣拥有比普通兽人长的寿命,可能我面前的“青年”经历过我半辈子的事情。 还有,这个龙狼兽人和村长一样曾吩咐过让雷诺带我出去转转,可雷诺实际上却总是劝我留在家里陪他看电视看电影,有时候晚上都不愿意走。 很想把自己一直没有出门的问题怪罪在雷诺身上,可是雷诺现在垂着耳朵嘟着嘴捏自己尾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悄悄走向雷诺的身后,用力掐了下他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那健壮富有弹性的屁股,雷诺整个身子猛地一震,然后撇着视线望着我。 “明天麻烦你带我出去走走吧,确实,我宅的时间太久了,午饭就去我来的时候就餐的餐馆吧。” “唔?啊?可是你不是很受欢迎啊,还不如??????” 雷诺似乎又在找借口让我留在房子里,但龙狼兽人歪着脖子微笑着叩响手指关节,那张牛嘴立刻闭合起来。 “虽然才过去一个月,但是你可是个成年雄性,不能像个孩子一样被抱在怀里,正如你想的,想要了解沐恩,留在沐恩的家乡生活,哈,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做。” 印象里,我和这个兽是第二次见面,不对,是第三次?如果算上做梦遇到的那一次的话。 总之我并不算认识这个龙狼兽人,但他似乎很了解我,说话非常流畅每次都能对我说出我正在想的疑问或者我想过去额没有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 更或者说他在催促我去做这些事情。 “沃,那个,沐恩的神像去哪了?” 雷诺轻声问道,我也想起来我们到地下室的目的就是寻找以前神龛中的东西,同时我也知道了这个龙狼兽人的名字,非常简单,受到惊吓时会出口的第一个发音,“沃。” “嗯?那个啊,因为沐恩离开了,所以他的神像放在了老瞎子那儿,既然打算出去走走,那么你带亚当斯先生去拿一下吧,虽然我知道亚当斯先生并不了解我们所获取的恩泽,但是我想亚当斯先生会慢慢听见福音的。” 我的父母信仰着上帝,而我不信,因为如果神的奇迹真的存在我的父母也不会遭遇那么多噩梦,每次看到家中的那些用来赞美神的颂词我就想笑,唯一的获益人明明只有卖出这本满是无意义词语的纸张的商人。 信仰只是被人利用的谋财工具罢了,成本低廉效益却经久不衰。 从一个记者变成一个拥有信仰的村子的杂货店店主,这个转变还真是有趣,沐恩你永远都能让我笑出来。 我下意识歪着脖子露出微笑,而这个因为走神而露出的表情让雷诺那张牛脸露出些许不解。 “好了,回去之后记得把地窖门关上并锁好,当初沐恩答应让出地下室打穿做了这个培养通道,是我没传达到位让你们受到惊吓了,抱歉。” “连我都不知道诶。”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雷诺,我们村就你好奇心最旺盛,谁知道你会不会没事钻到通道里胡来。” “好奇心旺盛是坏事吗?沃也好,沐恩也好,你们都喜欢对我藏秘密。” 雷诺似乎有些刷孩子脾气,喷了口鼻息就爬上了梯子。 “亚当斯,我们走,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 “嗯,午饭我请。” 我跟着雷诺爬上了金属的梯子,一点点离开浓雾,出于好奇我转头又望向沃,沃对着我微笑着挥了挥手,随后我抬头准备离开时,灯光照到了巨大的阴影在迷雾中翻腾,我全身为之一怔,立刻擦了擦眼睛,用头灯继续扫射迷雾,可是什么都没有,灯光照过的地方只有一圈白色的光柱。 “快点上来吧,小亚,我给你讲讲我们村子。” 我没有继续滞留,爬回那个杂物间,关上那个厚重的木门并上了锁。 “在你介绍村子前我有个问题,那就是村长和刚才的龙狼,沃都让你带我参观的对吧,我记得很清楚,第一天你故意用车载来很多货物让我理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就开张大吉,来了不少人,我一边查账一边售卖没有时间出去,因为15日的首饰补货我又留在了店里,然后你不断告诉我村子里的人不好相处然后把我留在店里一起看电影,每次我提出我想出门你都会找借口让我留下,弄得我一个月后都没有出行的想法了,解释下?” 雷诺刚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我就一爪子扣住了他满是丰满肌肉的大腿,他立刻露出委屈的小表情嘟着嘴低头,用那对犄角指着我的鼻子,我刚想问他还有没有想说的东西,他却猛地扑了上来把我整个抱住,大我一大截的雷诺炽热有力的胸肌死死地挤在我的脸上,他的体味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让我无法呼吸,他粗壮的双臂绕作一圈死死地捆住我的后颈我的双爪下意识地抵住雷诺的胳膊想要让自己脱身,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说很多人讨厌你,其实半真半假,知道吗?对你有兴趣的兽有很多,我知道我没什么让你喜欢的理由,我又蠢又吵只有一身蛮力,更何况我们只认识了一个月,我没有理由让你和我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我也知道你只喜欢沐恩,你不会背叛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我们只认识了一个月??????” 告白吗?我很仔细地听完他的解释,我也放弃了反抗,慢慢用自己的甚至贴紧雷诺,然后用肉垫小心地沿着雷诺的肌肉打旋。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坏心的蛮牛,没想到你是痴心的蠢牛,真是的,松开啦,虽然我确实不会背叛沐恩,但没说我不会接纳你。” 听到我这么说,雷诺抱我的力量顿时大了不少,我的脖子也立刻发出“咔咔”声,感觉他的胳膊再收紧一些我就要去见上帝了。 所幸雷诺没有继续使劲,他慢慢松开了我,让我能够撑着他健壮有力的黑色腹肌再次坐回地毯。 “首先,密斯特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被迷雾包裹,很湿冷,所以你店里售卖的焚香,生石灰和炭块很是重要,啊,要我介绍这个村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提的话就是这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海上贸易的休息区,虽然是个小村子但是港口设施却很完善,灯塔也一直保持运作,村子里的旅店也能提供足够的美食和酒水。” “所以我刚来的时候旅店里的男人们都是水手?” “是的,不过很多水手都是我们村子里的兽,如果是拉多耶的商船都必然经过这里,而船上的珠宝商人也会借此机会来采购我们村的特产珍珠金饰,我以前也是采珠兽,不过自从村子里的采购员出了事故我就借此机会上位了。” “啊,对啊,你身上的伤疤都是采珠兽采珠时被礁石割伤留下的。” 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能注意到雷诺黑色的皮肤上有不少发灰的疤痕,当时也猜到了他是采珠兽出身。 “在海水里受伤相当不好受呢,不过不担心会有鲨鱼一类的捕食者就是了。” “嗯?你胆子那么大吗?” “不是啦,是因为水是天父的领域,他很慈爱地保护着我们这些入水的孩子。” 天父?海神?是涅普顿还是波塞冬?我觉得不是,毕竟天父的样子是一个章鱼脑袋,还长着小翅膀,名字也是Cthulhu,而非我所知道的那两个海神。 “明天我怎么先去哪?” “老瞎子那里,所有的神像都是他雕刻的,虽然瞎了可他却依旧能雕刻出精美的雕像。” 说起来我在教堂中看到的那个神像材质不像是石头更不像是金属,尽管那时候看到的雕像会反光,但我想不出任何和他接近的材质。 “雷诺,你知道我对你们的信仰不了解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知道,你是外来者,不过我们需要你歌颂我们的天父,就算只是装装样子,我知道这么做不应该,但是并非所有兽都能接受你是不信者这件事。”